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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维,你这个傻瓜……她若真的埋怨她了,又怎会为了她的心愿,付出如此代价。
陆军署。
秦啸川又忙完了一日的军务,接着吃过晚饭,在起居室草草洗了把脸便起身走出了屋子。
不曾想,他竟也在陆军署断断续续住了十来日了,期间就算是回了大帅府,也不过是为了短短见她一面,两人同室却不再同床,相见也无言。
秦啸川眼见天色已晚,空中飞起细小冰凉的雪花,心头浮起一声轻叹,却好似她的声音,清莹婉转。
“许朔!备车。”他眉间浮起愠色,声音低沉又无奈。
“九少,去哪儿?”许朔的表情难得放松下来,看来九少总算是想开了,这整日整夜的窝在陆军署,可真得把人给闷坏了不可!
秦啸川神情一黯,吩咐道:“立刻准备,我今晚要回大帅府!”
大帅府,晚饭已过,佣人收拾完餐厅之后,便照例开始打扫起了大厅。只是没人料到,已有一阵子没有在晚上回过大帅府秦啸川,竟突然回府。
之前在背后嚼过舌根的两个老妈子眼尖,抬腿就要去通知已经回房歇下的秦夫人,却被秦啸川凌厉的眼神震慑在原地,再不敢上前。
“不懂规矩!管家,调她们去后院做事,以后没事不准踏进前院和大厅一步!”他不过又隔了短短数日没有回来,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?!
“站住!”秦啸川叫住从身侧走过的芬儿丫头,缓了神色问道:“少夫人歇下了吗?”
芬儿故作惊讶,回道:“难道九少爷不知道?少夫人,少夫人她回法租界的花园别墅住了啊!”
“什么时候走的?!”他眉头微蹙,不悦又道。
“吃过晚饭,少夫人就带着小如走了,说那边人少,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……于是就把芬儿派回大帅府帮忙了。”芬儿丫头自顾自说道,语气中带着委屈和不满,却表达委婉……想来那少夫人,定是嫌她不如自家那小如丫头勤快,于是才又将她给派回了事儿多的大帅府。
秦啸川此刻哪能察觉出佣人的小心思,只一心想要立马赶去花园别墅。
法租界,花园别墅。
“小如,快去书房,把我那套从三江镇带来的羊毫取来。”她想着短时间也不想用它们了,还是先收进行李箱,免得到时候又给忘了。
“对了,还有左侧书柜,从上往下数第三格,我有一本玄安先生著的散文,那个也要带上……”
白芸生心满意足地看着行李中叠得简洁整齐的衣裳,伸手又理出了些许空位,刚好够放下一些她和啸川的相片。
“你在做什么?!”秦啸川瞪大眼睛看着卧室床上的行李箱,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急促不稳的呼吸却出卖了他。
只见他一身军装还未来得及褪下,肩章上隐隐还看得见雪花,铮亮的马靴上因为室内温暖的温度,氤氲起一层水雾。
白芸生松松地挽起了头发,身上穿着长至脚踝的西式睡裙,睡裙之外还套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开衫,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,那明艳的小脸上明眸如初,只是此刻,却错愕地凝视着身前风尘仆仆的高大男人。
他们又有多久没见了?五日?还是七日?她记不清了……只觉得,真的好久没有见他了,她心头浮起异样的情绪,却不动声色的掩饰住了。
“你回来啦。”她平静地笑道。
她不惊讶,她不委屈,她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想念……若不是他今日恰好想起来回一趟家,她是不是又要一走了之!
“回答我!你在做什么?”秦啸川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正在整理的衣物,气急败坏地捏住了她的手腕,“你又要到哪里去?!”
他见她久久不语,理智渐渐散去,“我问你,这次,你又想躲到哪里去?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!不要告诉我,到了此时此刻,你都还想着要走,还想着离开我!”
“我知道自己的身份。”她忍着手腕间的疼痛,睁着如梦如幻的眸子,仍旧平静地看着他,语气平淡。
“唔……”他欺身而上,顾不得身上的寒气是否会沁到她,只拦腰将许久不曾触碰的她狠狠压倒在床上,迫切得寻到她柔软嫣红的唇瓣。
床上的行李箱被他无情地扫落在地,咚得在地板上磕出闷响,惊得门外不敢进屋的小如一颤,正要离去,却听得屋内传来秦啸川沙哑的怒吼声:
“关门!”
小如一个激灵,只红着脸低头飞快地拉上了门,接着快步跑开。
“好笑?!”他的目光吃人一般,带着未散的怒气,紧紧凝住身下红唇潋滟小脸酡红的女人。
白芸生抬手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,微微喘息着,吃吃笑道:“嗯,你生气的样子,好笑。”
秦啸川一愣,抬手扒去她的外套,她没有反抗,只是任由他的冰凉的手流连在温热的身体上。
她眼含秋波,心中隐隐生出些许歉